廖芜芫 | 切问而近思：复旦大学校长李登辉 100年前提出的中国问题
編者按：《Vital Factors in China’s Problems: Readings in Current Literature》（中文译名《中国问题中的关键因素：当代文献选读》）是当时复旦大学校长李登辉于1928年编著的英文教材，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专为培养学生英语阅读与批判思维而设计，同时剖析民国时期中国现代化转型的核心挑战。该书收录43篇中西方作者的英文文章，涵盖专家需求、西方影响、伦理道德、教育改革、工业农业、道路建设、金融商业、资本劳动及政治外交等八大主题，每篇后附10-20个开放式讨论问题，如“中国能否保留民族文化？”或“外资如何利国？”，鼓励读者从历史事实、政策分析及个人观点多角度审视鸦片泛滥、工业落后、治外法权等时代痛点。作者多样，包括西方专家如耶鲁教授Richard Swann Lull和美国前总统Woodrow Wilson，以及中国学者如留美学生和教会人士。也正是李登辉当校长期间，确定了复旦大学校训：“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而这本书同样也体现了李登辉校长的这种教育志向和对学生期许。
在将近100年后，廖芜芫为我们重新翻开这本教材，不仅让重新体会民国时期高等教育的一个典范，同时也能感受到“五四”后中国知识分子对现代化的追寻，在百年之后，这些思考和探寻依然弥足珍贵。文章分上下两部分，昨天刊發上《博学而笃志：复旦大学校长李登辉 100年前编写的一本英文教材》後，有读者Edward留言：“文中提及的“作者是S.J.CHUAN（筆者未能找出其中文名，更無法查找這個人）”，此人有可能是：全紹文（Chuan, Shao-wen James）。在燕京大学教职员名录，以及清华大学校史馆均有提及。供您参考。”非常感谢读者。
今天刊发下篇《切问而近思：复旦大学校长李登辉 100年前提出的中国问题》。
之前的文章详细介绍复旦大学前校长李登辉先生所编著的《Vital Factors in China’s Problems（中国问题中的关键因素）》一书第一篇文章的内容和李校长在文章后面提出的问题。下面详列李校长在其余42篇文章后面所提的问题，原文為英文，筆者一一翻譯成中文。
I. GENERAL（一、综合）
LESSON II：THE NEED OF EXPERTS（对专家的需求）
LOY CHANG（时为留美学生）
1.业余爱好者是什么意思？
2.外国专家是如何在中国国家机关工作的？
3.是什么导致中国专家的劳动变得无效或没有产出？
4.中国政府在1906年派五大臣考察宪政的目的是什么，结果如何？为什么？
5.为什么满清派出海军大臣载洵率团访问欧洲实际上是失败的、并未达到真正目的？
6.说明目前需要专家的原因，并表明使用专家知识有助于使一个国家强大和进步。
7.我国政府在派遣学生出国留学方面应该采取什么政策，如何实现这一目标？
8.归国专家是否得到了适当利用？说说这些专家是如何被错误使用的。
9.如何才能最好地培训我国的专家？
10.什么样的专家最能为国家服务？
LESSON III：CHINA AND WESTERN INFLUENCES（中国与西方影响）
PROFESSOR JOHN WILLIAM SCHOLL（密西根大学德文助理教授）
1.为什么中国不希望全盘复制西方文明？
2.中国现在有可能保留独特的民族文化吗？为什么？
3.我们国家的自我发展包括哪些内容？
4.一个国家的发展和繁荣需要哪些要素，其中哪些是最重要的？
5.为什么我们的学校应该鼓励学习英语和德语？
6.为什么中国需要与其他文明国家保持持续联系？
7.为什么身居要职的官员必须至少懂一门现代语言？
8.物质文明足以使一个国家伟大或幸福吗？为什么？
9.艺术给个人或国家带来了什么好处？
10.文学在文明力量中发挥什么作用？又是如何发挥作用的？
11.为什么文学具有崇高的地位？如何证明？
12.为什么你认为伟大的文学是一种强大的道德力量？
13.现代最伟大的成就之一是什么？
14.我们应该以何种方式利用西方文化而不仅仅是模仿？
LESSON IV ：THE FOUR CORNER-STONES OF SUCCESS（成功的四大基石）
THEODORE H. PRICE（美国棉花问题专家和专栏作家）
1.今天哪一类人最受尊敬？
2.如何证明在美国有钱人不是最受人尊敬的？
3.成功的四大基石是什么？
4.为什么我们必须选择一个符合我们才能的专业或职业？
5.仅仅有热情就足以成就事业吗？我们还需要什么？
6.为了提高自身价值，我们必须努力养成什么样的习惯？
7.什么样的人被归为失败者？
8.想象力在成功的企业中起着什么重要作用？
9.美国食品和其他物品消费相对较多，说明了什么？
10.一般来说，成功的商业机会在哪里？
11.幸福的真正秘诀是什么？
12.什么样的美是人人都可以得到的？
13.作为共和国公民，我们应以何种方式履行对国家的职责？
LESSON V：CHINA’S INTRODUCTION OF FOREIGN INSTITUTIONS（西方制度的引入）
J. S. BURGESS（步济时，1883-1949，创办燕京大学社会学系，通过普林斯顿-燕京基金资助培养了吴文藻、费孝通等中国社会学家。）
1.根据你自己的判断，接受西方社会制度对中国有利吗？给出你的理由。
2.现代工厂制度对中国人的性格有什么影响？
3.为什么你认为今天的中国人不可能回到我们古代文化的原始过程？
4.为了使我们能够适应当前的条件，当今社会迫切需要什么？
5.要实现我们适应西方事物的愿望，明智而安全的方法是什么？
6.根据史怀哲(Albert Schwitzer)教授的说法，东西方之间的根本对立是什么？东西方相对立的观点分歧何在？
7.东西方不同理想所揭示的两种生活准则将以何种方式帮助我们的人类？
8.你认为未来有可能出现一种东西方综合型文明吗？原因何在？
LESSON VI：OPIUM - A NATIONAL ISSUE（鸦片——国之大患）
K.T. CHUNG AND GARFIELD HUANG（钟可托与黄嘉惠，这两位在当时都是基督教会的华人牧师，同时为中华国民拒毒会工作，黄嘉惠担任总干事。钟可托曾担任西安禁烟督办、中央赈济会特派员等职，在国共合作、赈灾救济、国际禁毒等领域发挥特殊作用。）
1.说说1917年后鸦片在中国死灰复燃的原因。
2.中国饥荒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哪些省份现在受到影响？为什么军阀强迫农民种植鸦片？
3.中国每年进口多少外国鸦片，浪费了多少钱？
4.这些毒品会造成什么后果？
5.描述一下当今中国的鸦片状况，并就根除这种邪恶的最有效方法提出你的想法。
6.中华国民拒毒会自成立以来试图做什么？
7.中国退出日内瓦会议的原因是什么？
8.日内瓦会议以何种方式影响了中国的反鸦片运动？
9.你认为北京政府提出的鸦片专卖是控制鸦片的好方法吗？给出你的理由。
10.请说明公众舆论是决定任何重大问题的最有效因素。
11.请列举中华国民拒毒会为根除鸦片所采用的各种实际方法。
12.拒毒会为今后的工作规划了什么方案？
II. ETHICS（二、伦理）
LESSON VII：MORAL EVOLUTION（道德进化）
RICHARD SWANN LULL（1867–1957，耶鲁大学古脊椎动物学教授，以非达尔文主义进化观点著称。）
1.进化的通常意义是什么，进化的结果是什么？
2.根据达尔文的说法，解释生存竞争的原因？
3.说明自然选择和适者生存的过程或原则。
4.每个生物本能地寻求满足的三种需求是什么？
5.这些法则特别适用于什么样的人？
6.什么样的法则适用于文明人的自我保护？
7.人类是如何在动物世界中达到现在的地位的？生存竞争的本质是什么？
8.当人类变得文明时，其身上与低等动物一样的野蛮本能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是压抑了？还是转化了？或者是消除了？）
9.人们如何看待这些野蛮本能？
10.道德品质是人类独有的吗？
11.从生活方式的角度命名三大类动物，并定义每种动物的生活方式。
12.哪种生命形式的道德进化非常低？用例子或插图证明。
13.你从鹈鹕的生活中推断出什么事实？
14.在像狼这样的群居动物身上，你观察到了什么样的契约？
15.狗和马有哪些根深蒂固的美德？
16.请证明更高的道德品质和社会秩序来自社群主义。
17.哪些种类的昆虫可以真正被称为群居昆虫？
18.描述白蚁的社会组织和功能。
19.作为人类大家庭的成员，我们应该做些什么，才能在道德上超越昆虫？
LESSON VIII：BARBARISM, CULTURE, EMPIRE, UNION（野蛮、文化、帝国、联邦）
BENJAMIN IVES GILMAN（1852-1933。1893-1925年期间担任波士顿美术馆secretary，这个职位介于馆长和理事会之间，而他把secretary的职能发挥到了极致，积极塑造博物馆的使命和运营方式。标题中的union是和empire相对的组织形式，即联邦，在当时的语境下，特指美利坚合众国这样的联邦。）
1.“野蛮”和“野蛮人”是什么意思？
2.追溯词源，解释“文化”的含义。
3.文明与文化有什么关系？
4.当今各国对彼此的心态是什么？这种态度表明或显示了什么？
5.帝国精神是什么意思？这种精神揭示了什么？
6.为什么帝国精神比“野蛮”或“邪恶”更糟糕？
7.什么时候我们的文化才能真正有效地尊重他人的理想？
8.解释并阐明文化精神和团结精神之间的对比。
9.团结精神所追求的目标和宗旨是什么？
10.美国是如何表现出这种团结精神的？现代国家之间的交往自由说明了什么？
11.请阐明联邦精神优于帝国精神，比帝国精神更合理。
12大英帝国长久存在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13.定义野蛮、帝国和联邦之间的关系。
LESSON IX：CHINESE CONCEPTION OF HUMAN NATURE AND ITS RELATION TO CRIME（中国人的人性观及其与犯罪的关系）
R. Y. LO（时为留美学生）
1.中国哲学家对人性的总体看法是什么？
2.荀子和孟子分别对人性有什么看法？他们认为什么是使人向善的手段？
3.孔子提出的人性论是什么？
4.朱熹对儒家人性的定义是什么？
5.你能解释儒家“性相近，习相远”说法的含义吗？
6.孟子在《告子上》用“种麦”比喻什么？表达了什么意思？
7.你认为教育足以改造人性吗？
8.请讲一个关于茂盛的树木和吃草的牲畜的比喻，以及它在生活中的应用。
9.孔子和孟子把犯罪归咎于什么？他们提出了什么补救措施？
10.惩罚的目的是什么？
11.你相信惩罚是使人向善的手段吗？请给出你自己的解释。
III. EDUCATION（三、教育）
LESSON X：THE SOCIAL IDEAL IN EDUCATION（教育的社会理想）
GEORGE E. VINCENT（1864-1941。美国社会学家，1911年任明尼苏达大学校长，1917-1929年任洛克菲勒基金会第二任会长。）
1.什么是凝聚力？
2.什么是大学的新理念？由何而来？
3.现代大学的功能是什么？
4.大学的标准是什么？它的具体职责是什么？
5.这样的大学理念对社会上的各种职业有什么影响？请详加说明。
6.在这种新理念下，大学毕业生应该如何看待自己？
7.大学对学生的责任是什么？
8.国家有什么权力要求学生履行社会义务？
9. 哪些要素构成大学培养对社会有用人才的氛围？我们通过什么测试来知道学生的活动是否符合大学的理念？
10.大学生对非大学生的传统态度是什么？
11.反过来说，普通公民对大学应该抱有怎样的态度？
12.大学培养和鼓励卓越能力的最佳方式是什么？
13.大学生的真正精神特质应该是什么？
14.作者所说大学的精神理想主义意味着什么？
LESSON XI：VOCATIONAL EDUCATION AND NATIONAL IDEALS（职业教育与国民理想）
B. H. CROCHERON（时任加州大学农业推广教育副教授）
1. 关于工业中机械发展的普遍谬误是什么？
2. 如何证明体力劳动仍远超脑力劳动？
3. 如果废除体力劳动，用机器取而代之，对人类有益吗？
4. 人们对教育普遍持有什么观念？当前教育的真正目标应当是什么？
5. 这种关于教育目的的错误观念带来了什么后果？从中得出了什么结论？
6. 当今运营中的职业学校是否名副其实？为何？
7. 为何汉普顿的工业学校堪称真正的职业学校？
8. 我们对体力劳动应持何种态度？
LESSON XII：INDUSTRIAL EDUCATION IN CHINA（中国的工业教育）
S. T. DEAN（时为留美学生）
1. 请阐述职业教育、工业教育和技术教育之间的区别。
2. 工业教育的独特与核心特征是什么？
3. 请列举一些原因，说明为何我们所谓的工业学校大多以失败告终。
4. 当今中国成功工业学校的必要因素有哪些？其成功如何体现？
5. 这些工业学校的毕业生成功的原因是什么？
6. 工厂主要从事哪些特定类型的工作？它对中国有何贡献？
7. 请描述学徒制体系。
8. 你认为这样的体系是好是坏？请阐述你的观点理由。
9. 你认为中国应该建立什么样的工业学校？
10. 中国的经济进步取决于什么？
LESSON XIII：GENERAL ENGINEERING EDUCATION（通用工程教育）
T. S. YEH（时为留美学生）
1.中国目前需要什么样的人来解决现代问题？为应对这种情况做了什么？
2.定义工程一词，阐述现代工程的基本原理。
3.为什么工程师需要广泛的工程知识？
4.工程学校的真正目标是什么？仅仅正规教育就能培养出优秀的工程师吗？
5.说明为什么本科需要通用工程教育。
6.仅仅接受工程方面的通用教育就能让一个人胜任社区中的特定服务（如交通、通信、灌溉、防洪等）吗？怎么胜任？
7.通用工程课程的目标是什么？引入实用性课程（如实验室练习、车间作业等）的具体目的是什么？
8.解释什么是工程常识。
9.学习工程学是否需要全面掌握英语？为什么今天我们大学里的许多学生英语这么差？
10.为了培养出受过技术培训的人才，是否需要一所拥有设备齐全的实验室的专业工程学校？
LESSON XIV：THE IMPORTANCE OF MEDICINE IN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医学在中国发展过程中的重要性）
VICTOR C. VAUGHAN（时任密西根大学医疗系主任和美国医学会会长）
1.医学在一个国家发展中的重要性体现在哪里？
2.接种和疫苗接种有什么区别？
3.你对肺结核的理解是什么？你认为它的病因是什么？
4.什么是阿米巴痢疾？这种疾病的病因是什么？
5.请指出性病的影响是什么，如何最好地根除它？
6.预防医学是什么意思？
7.你对“社会服务”的理解是什么？
8.疾病以何种方式给社区带来损失？
9.庸医对医学的危害何在？
10.试阐明在一个国家的发展中，医学与工程学同等重要。
11.医学进步的必要因素是什么？
12.谁发现了接种疫苗的方法？结果如何？
13.什么是炭疽杆菌，它导致了什么？
14.芬利、里德、戈尔加斯、拉韦兰、罗斯、米切尔和赖查特、埃利希、贝林和鲁以及维勒敏的个人贡献是什么？
15.科赫是谁？他取得了什么成就？
16.中国怎样才能促进国民健康？
17.医学和道德之间有关系吗？有怎样的关系？
18.政府最重要的职责是什么？为什么？
19.卫生专员的职责是什么？
20.请说明为什么公民体检制度是最可取的？
21.任何政府的最高职能是什么？我们自己的政府如何实现这一目标？
IV. INDUSTRY AND AGRICULTURE（四、工业和农业）
LESSON XV：MODERN INDUSTRY IN CHINA（中国的现代工业）
W. T. ZUNG（程婉珍，1922－1926年期间担任基督教女青年会全国协会劳工部干事。）
1.中国保守主义的真正原因是什么？中国什么时候开始受到现代思想的影响？
2.请列举当今中国的一些现代工业企业。
3.请举出一些具体的例子来证明现代工业给人们的思想带来的巨大变化。
4.现代工业如何影响劳动阶级的觉醒？带来什么结果？
5.描述一下当今中国大多数工厂的情况。
6.矿区的情况如何？
7.基督教会试图在改善工业方面做些什么？
8.缫丝厂的工作制度有哪些不令人满意的结果？
9.为什么中国的许多行业都雇用妇女和儿童？
10.工厂应该雇用儿童吗？应该或不应该雇佣他们都请你说出理由。
11.目前哪些阶层的人对劳工问题感兴趣？上海的丝绸工人做了什么来改善他们的艰苦条件，结果如何？
12.基督教势力在中国的工业化过程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13.请说明全国基督教理事会有关劳工问题的政策和方案。
14.请列举一些在中国已经开始此类福利工作的重要公司，并举出一些正在实施的计划的种类。
15.中国的工业何时以及如何才能成为我们人民的福音，而不是魔咒？
LESSON XVI：WHAT THE GOVERNMENT SHOULD DO TO ENCOURAGE NEW INDUSTRIES（政府应如何鼓励新兴产业的发展）
H. A. PAN（时为留美学生）
1.为什么中国被称为花卉王国？
2.你认为中国现在配得上这个名字吗？请阐述你的理由？
3.中国能像美国和其他进步国家一样繁荣吗？请阐述你的理由？
4.那么，是什么让美国、英国甚至日本繁荣起来呢？
5.你如何证明政府的形式与一个国家的繁荣关系不大？那么，繁荣取决于什么？
6.什么是A.B.C.国家？
7.我们的政府如何才能最好地鼓励产业的发展？
8.我国人民为什么在目前的条件下不创业？
9.列举政府鼓励产业发展的各种切实方法。
10.股份公司是什么意思？它的优势是什么？我们如何确保它的成功？
11.廉价劳动力总是对工业有利吗？为什么？
12.我们如何产生高效劳动力？
13.确保和扩大我国商品市场的关键因素是什么？
14.除了鼓励产业发展的一般性建议外，是否还有其他同样重要的建议？
LESSON XVII：IMPROVING THE CATTLE INDUSTRY IN CHINA（改良中国的养牛业）
S.H.TAAM（时为留美学生）
1.养牛业成功的基本条件是什么？
2.说明中国养牛业落后的真正原因。
3.我们的水牛和奶牛在哪些方面证明了我们养牛业的落后。
4.英国奶牛和荷斯坦奶牛在产奶方式上与中国奶牛相比如何？
5.应该敦促政府采取哪些措施来改善我们的养牛业？
6.我们能否通过科学的饲养方法在短时间内使我们的牛达到英国标准？如果不能，实现这一目标的最佳和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7.我们的牛和外国牛杂交有什么优势？
8.中国养牛业发展的最大障碍是什么？
9.如何获得丰富的牧草？
10.我们的养牛业如何帮助解决食物供应问题？
LESSON XVIII：MANCHURIA’S GOLDEN FLEECE（满洲的金羊毛）
PHILIP KERBY（时任《New York Tribune》驻中国代表、《North China Daily News》编辑部成员。于1969 年去世，享年 75 岁。李登辉先生在编入这篇论文的时候把其姓名错写成PHILIP KERCY，查对了《The China Weekly Review》上的原文署名后改正。）
1.满洲西部和内蒙古、突厥斯坦（译注：这里指包括了中亚和中国新疆的广大地理区域）的绵羊比例是多少？
2.绵羊在蒙古游牧民族中有什么用途？（译注：本文发表于1925年5月23日。1924年11月26日蒙古人民共和国成立，宣布从中国独立，当时的北洋政府并未承认。1945年8月14日，国民政府与前苏联签订《中苏友好同盟条约》，同意外蒙古根据公投结果独立。次年，对其独立予以承认。）
3.是什么让蒙古的养羊业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为什么这个行业的发展如此缓慢？
4.请描述公主岭绵羊试验养殖场。（译注：李登辉先生书中和《The China Weekly Review》的原文都写作Kuchuling，但杂志原文所配的两张照片附的文字说明则写的是Kungchuling，即公主岭。）
5.什么是孟德尔的单杂交理论？
6.满洲和蒙古的养羊业目前和未来的计划是什么？
7.杂交对东北羊和蒙古羊的原始特征有什么影响？
8.这些羊是如何被照顾的，是什么让饲养它们成为一项有利可图的投资？
9.是什么让海拉尔和满洲里成为如此重要的绵羊贸易中心？在地图上指出这些地方在哪里。
10.描述一下这些地方的绵羊贸易是如何进行的。
11.养羊业是如何在广阔的区域内进行的？
12. 与绵羊数量之大相比，为什么羊毛的出口量很小，又是如何增加的？
13.描述一下满洲羊毛的清洗和出口方法？
14.羊毛出口到哪些国家最多？
15.目前羊毛行业引入信用体系的困难是什么？
LESSON XIX：THE SUCCESS OF FACTORY ORGANIZATION AND BUSINESS MANAGEMENT（工厂组织和企业管理的成功）
M.H.LI（时为留美学生）
1.工厂系统的特征要素是什么？
2.证明制度在现代工业管理中的重要性。
3.说出并定义企业组织所必需的三个要素。
4.我们工业频繁失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5.组建工厂所需的四个重要步骤是什么？
6.维持高效的工厂组织或企业管理取决于什么？
7.工厂的生产运营可以分为多少个主要部门？
8.说出与管理相关的不同部门的名称。
9.技术人员分为哪些部门？
LESSON XX：THE FRONTIER MOVEMENT（边疆运动）
YU TINN-HUGH（余天休，1896-1969。美籍华人社会学家，中国社会学初创时期的重要人物之一。时任北京师范大学社会学教授。）
1.我国今天面临的两个重要问题是什么？边疆运动是什么意思？
2.为改善我们的社会条件而提出的计划有哪些？它们实用吗？
3.解释生活在贫困线以下是什么意思，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4.我国高于贫困线以上的人口比例是多少？并加以说明。
5.什么是万金油式的人物，这类人是如何产生的？
6.兵匪的一般想法是什么，我们如何解决兵匪问题？
7.解释人口与粮食供应问题的关系。
8.你能解释一下叛乱和王朝更迭的原因吗？
9.你认为解决我国目前社会混乱的最佳办法是什么？
10.我们成功开展边疆运动需要采取哪些必要步骤？
11.列举开放边境的实际途径和方法。
LESSON XXI：POSSIBILITIES IN PLANT IMPROVEMENT IN NORTH CHINA（改进华北农作物的可能性）
CHUNJEN C.CHEN（陈隽人，1898-？。时任清华学校农业试验站站长，后任清华农业学系教授。）
1.为什么农业问题是中国最重要的问题？
2.为什么作物育种问题越来越受到科学家的关注？
3.你认为我们农作物产量下降的原因是什么？
4.请阐明作物育种艺术在中国并不是一门新科学。
5.在哪里系统地开展作物育种研究？这项工作特别关注哪些特定品种？
6.哪些作物特别适合华北地区？
7.你能为华北地区推荐什么样的棉花？
8.说出北方省份种植的水果种类。
9.中国北方气候的特点是什么？什么样的作物最适合这种气候？
10.说出并解释农作物改良的不同方法。
11作物育种成功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什么？
LESSON XXII：THE AGRICULTURAL OUTLOOK IN CHINA（中国农业展望）
H.H.HU（胡先骕，1894—1968。享有世界声誉的植物学家、教育家、文学家和诗人，1948年入选首届中央研究院院士。时任东南大学植物学系主任。）
1.什么是最广义的农业？它包括什么？
2.什么是保护性关税？为什么对于一个工业还很年轻的国家来说，这是必要的？
3.中国什么时候可以实施保护性关税？
4.说明为什么工业的发展取决于农业的进步？
5.一个国家的繁荣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它的工业吗？请加以说明。
6.我们社会发展的高级阶段对农民有什么影响？
7.一个成功的农民需要具备哪些品质？我们中国农民有怎样的品质？
8.发展农业的第一步是什么？为什么？
9.为什么恢复森林对我们中国人来说是一个紧迫的问题？
10.阐述中国发展养殖业的优势，并通过具体例证加以证明。
11.说明为什么预防措施与农业推广企业同样重要。
12.政府应该做些什么来帮助我们的农业？
13.中国农村教育的重要性是什么？
LESSON XXIII：BETTER AGRICULTURE IN CHINA（改良中国的农业）
JOHN H.REISNER（芮思娄，1888-1965。卫理公会的传教士，是 20 世纪上半叶在中国最重要的农业教育家之一，致力于将西方现代农业科学引入中国。他当时担任金陵大学农学院院长，在农作物改良、农业推广、农经研究等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1928年返美担任美国农业基金会秘书长。）
1.外国棉花种子最初是在哪里引进的，是如何传播的？
2.陕西种子是怎么声名狼藉的？
3.介绍国外花生的历史。
4.外国烟草的原产地在哪里？中国现在使用这种烟草的目的是什么？
5.中国生产丝绸的主要地方在哪里？
6.是什么让中国丝绸生产难以迅速改善？
7.金陵大学在小麦改良方面开展了哪些项目？
8.我们如何才能普遍提高中国的农业产量？
LESSON XXIV：THE OUTLOOK FOR HORTICULTURE IN CHINA（中国经济作物种植业的前景）
Y. B. LI（时为留美学生）
1.中国作为一个农业国特别有利的因素是什么？
2.广义的经济作物相关行业包括哪些？
3.解释为什么经济作物行业被认为是所有农业产业中最科学的产业之一。
4.科学化的经济作物行业有哪些机会？
5.请列举经济作物行业的一些最重要和最有利可图的特征，以及如今使之成为可能的因素。
6.追溯美国罐头工业的进步。
7.美国的统计数字显示该国农产品的价值如何？
8.在经济作物产业方面，中国的情况与美国相比如何？
9.1912年我国对美国农产品进出口总值是多少？
10.中国出口哪些经济作物？
11.通过几个例子说明出口贸易在中国发展的巨大可能性。
12.我们的商品作物中最重要的是什么？
13.中国为什么要发展水果种植业？
14.在不适合种植水果的土地上，应该种植哪些树木以获得额外收入？
V. ROADS（五、道路）
LESSON XXV：THE COUNTRY ROAD IN THE PROGRESS OF A NATION（国家进步中的乡村道路）
Q. L. YOUNG（时为留美学生）
1.修建道路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古代国家由谁负责筑路？
2.现在修建道路的目的是什么？
3.美国的高速公路覆盖范围有多大？
4.随着铁路和轮船的引入，公路还有必要吗？给出理由。
5.试说明发展铁路必须要有乡村公路。
6.为什么全国道路系统的建设对中国如此重要？
7.根据美国农业部的报告，与消费者支付的最终价格相比，平均生产者价格是多少？
8.在美国乡村公路上运输该国产品的估计成本是多少？如果道路状况得到改善，结果会怎样？
9.我们怎样才能让我们的人民更富有、更幸福？
LESSON XXVI：RAILWAYS-CHINA’S GREATEST NEED（中国对铁路的巨大需求）
JULEAN ARNOLD（安立德，1876-1946。时任美国驻中国商务参赞，也曾担任美国驻华各地领事。）
1.我们人民之间口音差异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2.在当前条件下，教育能否轻易普及？
3.消除文盲有哪些有效方法？
4.证明中国缺乏政治团结是由于缺乏沟通造成的。
5.你还有什么其他证据可以证明中国不是一个统一的国家？
6.你认为目前的货币制度可取吗？为什么？
7.劫道的主要原因是什么？该如何补救？
8.除了我们的家庭制度，还有什么其他因素导致人口过剩？
9.与蒙古相比，长江流域的人口是多少？
10.我们从满洲的经历中可以吸取什么教训？
11.描述中国西部的经济状况。
12.为什么汉口的面粉商从西雅图和波特兰进口小麦，而不是从生产成本更低的中国西部进口？
13.是什么让这些地区的交通如此昂贵？
14.你怎么计算苦力运输量是铁路的十倍？
15.与美国相比，中国的铁路发展程度如何？
16.中国能在没有外资的情况下修建自己的铁路吗？怎样做？
VI. FINANCE AND COMMERCE（六、金融和商业）
LESSON XXVII：CHINA’S SILK TRADE WITH AMERICA（中国对美丝绸贸易）
S. L. PAN（《The China Weekly Review》记者）
1.中国与世界贸易中最重要的条款是什么？
2.中国是如何在世界市场上失去茶叶贸易的？
3.说明为什么尽管我国还是采用旧的丝绸生产方式，但丝绸贸易没有像茶叶贸易那样因与世界的竞争而遭受损失？
4.丝绸第一次传入美国是什么时候？简要介绍1820年至1863年中国与美国的丝绸贸易。
5.说明我国丝绸贸易衰退的原因。
6.我国与美国生丝贸易的扩大是由于什么？
7.我们的人民是否充分利用了美国对生丝日益增长的需求？为什么？
8.美国丝绸协会发现我国出口的丝绸有何变质现象？
9.日本在美国推动丝绸贸易的方法是什么？
10.说明1870-1879年中国对美国丝绸出口的下降，以及日本贸易的相应增长。
11.日本政府采取了哪些措施来保持和提高其生丝出口的质量？为什么中国政府不这样做？
12.指出中国在圣路易斯博览会丝绸展上输给日本的原因。
13.面对日本目前的激烈竞争，中国丝绸贸易为何依然能够扩张？
LESSON XXVIII：THE WOOD OIL MARKET IN CHINA（中国的桐油市场）
PETER S.JOWE（周培德，1898-1926。《The China Weekly Review》华中撰稿编辑，曾任英文《Hankow Herald自由西报》发行人兼主笔，并曾担任多家报社记者。）
1.中国大部分的桐油产自何处？
2.桐油业务的成功归因于什么？这个行业发展的障碍是什么？
3.解释桐油价格波动的原因。
4.是什么导致了1923年市场的无规律？
5.解释导致1924年7月价格突然上涨的原因。
6.外国公司采取什么方法来降低业务成本？
7.外国公司如何防止掺假？
8.列举一些从事桐油业务的重要外国公司。
9. 请介绍孚中实业。解释他们在桐油业务上的成功。
10.四川和湖南有哪些重要的桐油生产中心？
11.说出美国人民现在考虑生产自己的桐油的真正原因。这将对中国贸易产生什么影响？
LESSON XXIX：CHINA’S FINANCES – THE SYSTEM OF TAXATION IN CHINA（中国的财政税务系统）
T. I. DUNN（时为留美学生）
1.如何证明1911年政府预算中显示的盈余不是真正的盈余？
2.政府是如何设法支付行政开支的？出现财政不良状况时，真正的补救措施是什么？
3.政府收入不足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4.我们国家收入的主要来源是什么？
5.我国税收征收制度存在哪些缺陷？征税的成本估计是多少？
6.根据1912年的预算，从应税土地中征收的金额是多少？根据主管当局的估计，可以征收多少？
7.评判我国海关制度。
8.根据与外国签订的条约，关税的增加是否足以弥补厘金收入的损失？
9.描述现行盐税体制。
10.根据印度人口的消费情况，可以从盐税中获得多少收入？在政府垄断和高效管理的情况下，每年可以收到多少税？
11.为什么政府不能从厘金那里获得所有收入？你有什么建议来消除弊端？
12.杂项税清单包括哪些内容？
13.在诚实的管理制度下，我们的税收可以从不同来源增加多少？
14.目前清单中未包括的其他可能税种是什么？
15.你觉得开征所得税、遗产税、非劳动所得增值税和公司税是否可取？
LESSON XXX：HOW CAN FOREIGN CAPITAL BE USED TO CHINA’S ADVANTAGE?（中国如何利用外资？）
CHAMBER CHOW（时为留美学生）
1.中国商业和工业融资困难的原因是什么？
2.列举一些中国的重要银行。
3.为什么从国外获得资金用于大型工业目的是可取的？
4.中国民众对外国管理和控制我们的产业有什么普遍的担忧？我们如何消除这些弊端？
5.列举两种获取外资的方式。
6.两者中哪一个更可取？解释原因。
7.为什么外国银行家要得到中国政府的背书才向中国贷款？
8.使中国能够以更好的条件借入外资的必要条件是什么？
9.请列举外资银行与中国银行合作保障贷款安全的三种方式。
10.与外国资本家合作促进产业发展有什么坏处，我们如何消除这些坏处？
11.什么是不受欢迎的外国资本家？
12.我们如何在有保障的情况下最好地利用外资？为什么我们永远不应该允许政府将其用于行政或军事目的？
13.将外国资本单纯用于工业目的有什么特别的好处？
LESSON XXXI：SOCIAL INSURANCE IN GREAT BRITAIN（英国的社会保险）
STEWART E.S.YUI（时为留美学生）
1.定义保险。
2.社会保险的特点是什么？
3.社会保险的主要目的和宗旨是什么？
4.介绍英国意外保险的历史。
5.1906年新法案有哪些规定。
6.1907年《养老金法》有哪些规定？
7.1909年对该法案作了什么修正？
8.“职业病”是什么意思？
9.解释英国疾病保险的发展和方法。
10.失业的常见原因是什么？英国的失业保险是如何产生的？
11.《1911年国民保险法》有哪些规定？
12.中国为什么要实行社会保险？
13.英国社会保险制度目前存在哪些缺陷？
14.可以做哪些改进？
LESSON XXXII：NEW YORK’S HEALTH INSURANCE PROJECT（纽约的健康保险项目）
《American Review of Reviews》社论
1.什么是健康保险？
2.英国反对这种计划的原因是什么？
3.这个健康保险项目的目标和计划是什么？
4.根据该方案，谁负责强制保险计划的维持费用？比例是多少？
5.据统计，美国工薪阶层的医疗费用是多少？相应的工资减少多少？
6.普通工人的储蓄不足以支付医疗负担，该如何补救？
7.这项方案将如何影响医疗行业？
8.预防医学方案是世界上的新出现的吗？
VII. CAPITAL AND LABOR（七、资本和劳动）
LESSON XXXIII：CAPITAL AND LABOR: A FAIR DEAL（资本与劳动：公平交易）
OTTO H.KAHN（1867-1934。德裔美国投资银行家、收藏家、慈善家和艺术赞助人。）
1.解决劳动和资本问题的公式是什么？为什么这个公式的实际应用很困难？
2.说明有助于使劳动者满意的建议要点。
3.说明为什么在董事会中有劳工代表是可取的。
4.雇主对雇员的其他重要职责是什么？说明为什么这些很重要，应该执行。
5.劳动者对雇主的义务是什么？为什么？
6.现代机械在工业中的引入对劳资关系产生了什么影响，在转型时期，劳动者应该如何行事？
7.说明决策管理层在创造财富方面的重要性。
8.亨利·福特先生有理由获得巨额收入吗？为什么？
9.你认为将工业成果平均分配给社会成员是一项好政策吗？为什么？
10.如何增进国民福祉？
11.美国国民财富在不同阶层之间的实际分配情况如何？
12.未来世界的统治权应该真正属于谁？
13.我们对自由的真正态度是什么？
14.说出不同类型的所谓社会改革者。
LESSON XXXIV：THE DEMANDS OF LABOR（劳工的诉求）
SAMUEL GOMPERS（1850-1924。美国工会领袖，美国劳工历史重要人物。1886年创建美国劳工联合会，并在1886—1894年、1895—1924年担任主席。主张工会要受重视，并可以讨价还价，使工人在工作空间、短工时、高薪酬等方面受保障；反对政府干预、社会主义。）
1.不断上涨的生活成本意味着什么，是什么让工资无法跟上生活成本的步伐？
2.低工资的间歇性就业会产生什么危害？应该做出什么样的调整来防止这种情况？
3.列出代表劳动者向政府提出的具体要求。
4.公共建筑、道路和其他公共工程的建设能否圆满解决劳动力问题？为什么？
5.政府如何才能最好地使用或投资公共资金？
6.美国劳工联合会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7.为什么私人资本建造房屋不能满足劳动者的需求？
8.对于未使用土地的利用有什么建议？
9.总结一下劳工联合会代表劳工提出的要求？
LESSON XXXV：THE LABOR PROBLEM IN CHINA（中国的劳动力问题）
C. P. CHOW（时为留美学生）
1.西方国家已经认识到的关于劳动力的事实是什么？
2.中国的劳动力问题是人口过剩的问题吗？解释一下。
3.导致中国劳动力问题的一些真正原因是什么？为什么？
4.中国的失业阶层包括哪些人？
5.工业革命对西方国家有什么影响？
6.移民和殖民化如何帮助解决劳动力问题？鼓励移民和殖民化的有力理由是什么？
7.植树造林对中国有什么好处？举例说明。
8.鼓励技术教育的特殊原因是什么？
9.列举从有效的劳动力交流和贸易组织中获得的特殊利益。
10.我们的剩余人口现在要么成为士兵，要么成为土匪，怎么能利用好他们？
VIII. POLITICS（八、政治）
LESSON XXXVI：THE WAY TO PERMANENT PEACE（通往永久和平之路）
F.E.CHADWICK（1844-1919。美国海军少将，1900—1903 年担任海军战争学院院长。）
1.请列举一些世界著名的和平协会？
2.你认为战争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3.什么是《阿尔赫西拉斯公约》？
4.“势力范围”是什么意思？
5.作者主张的防止战争的计划是什么？历史上有没有人也提出过类似的主张？
6.作者为什么提出列强占领地区国际化？
7.世界上的水道也应该国际化吗？
8.废除海关的理由是什么？实施的难点何在？
9.为什么贸易是世界文明的伟大推动者？
LESSON XXXVII PEACE THROUGH DEMOCRACY（由民主达至和平）
ELIHU ROOT（1845-1937。美国律师，政治家，1905-1909年担任西奥多·罗斯福政府的国务卿，此前还在麦金莱政府担任战争部长。1912年获诺贝尔和平奖。）
1.民主会摧毁什么样的政府？
2.民主国家会犯什么错误，这些错误可以纠正吗？
3.民主与专制的本质区别是什么？
4.如何最好地说明国际法的本质概念？
5.民主政府的人民应该具备什么特质？
6.为什么民主政府不能持有或执行超出法律论证或控制范围的险恶野心政策？
7.如何最好地说明民主政府的特点？
8.说明为什么民主往往不愿意推行侵略政策。
LESSON XXXVIII：THE LEAGUE OF NATIONS（国际联盟）
JAN C.SMUTS（1870-1950。南非哲学家、政治家、律师及将军。曾分别于1919—1924年及1939—1948年两度出任南非总理。）
1.为什么人们普遍认为国际联盟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2.是什么导致了未来国际联盟的想法？预计它将执行哪些功能？
3.对国联原有功能提出的扩展方案是什么？为什么？
4.证明文明进程趋向于国际联盟。
5.旧式国际联盟的目标与现在的目标有何不同，旧制度的弊端是什么？
6.说出那些在帝国内接纳其他种族的国家。
7.大战后旧帝国主义制度的瓦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这种状况会持续下去吗？
8.解决欧洲当前政治复杂问题的最佳方法是什么？
LESSON XXXIX：THE FOURTEEN POINTS（十四点原则）
WOODROW WILSON（美国前总统）
1.威尔逊总统的十四点原则的第一点是什么？
2.第二点规定了什么？
3.第三点如何保证通商自由？
4.为什么要把国家军备削减到最低点？
5.在调整殖民主张时，应遵守哪些重要原则？
6.第六点原则如何对待俄罗斯
7.为什么第七点原则坚持撤离比利时？
8.阿尔萨斯-洛林应该归还法国的原因是什么？
9.应如何按照第八点原则的建议解决巴尔干国家问题？
10.土耳其问题应该如何调整？
11.现在的波兰以前属于哪些国家？
LESSON XL：RELATIONS BETWEEN CHINA AND THE WEST（中国与西方的关系）
CHAO-CHU WU（伍朝枢，时任民国外交部长。这是他对美国大学生环球游轮之旅师生的演讲稿。）
1.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中国与世界的关系很久远？
2.描述汉武帝统治时期中国的政治状况。
3.明代中国的政治影响力有多大？
4.满清初年，哪些国家最早向中国派遣使者？他们是如何被接待的？
5.中国和西方列强之间的第一次误解是如何产生的？结果是什么？
6.请描述一下十六世纪西班牙人在菲律宾如何对待中国人？中国是如何报复的？
7.解释“公行”制度。（译注：伍朝枢在讲话原文中对十三行和公行的概念阐述得不够清晰准确，他说：The system established was known to foreigners as the Co-hong. This was a body of Chinese merchants, thirteen in number, through whom foreign merchants in Canton must do their business. It was a monopoly. 实际情况是：外国商人不会与公行打交道，具有垄断地位的华商是十三行，外商跟十三行做生意，十三行则通过公行这样的行业组织和清廷打交道。）
8.描述荷兰和中国之间的外交关系。
9.东印度公司是什么？
10.简要说明中英鸦片战争的起因和结果。
11.为什么中国人对美国人比对其他大国更友好？蒲安臣是什么人？
12.法国与中国的外交关系是什么性质的？
13.中国在1894年战争中被日本打败的灾难性后果是什么？
14.陈述导致义和团纠纷的原因及其结果。
15.解释中国治外法权的性质。
16.为什么目前与外国签订的条约中规定的常规关税对中国不利？
17.当孙中山博士说中国是外国列强的次殖民地时，他想表达什么意思？
18.如何增进中国与列强之间的了解？
19.说明中国废除旧条约的充分理由。
LESSON XLI：A HISTORICAL SKETCH OF EARLY CHINO-JAPANESE RELATIONS（早期中日关系史略）
P. S. HO（时为留美学生）
1.为什么日本古代史被称为中国古代史？
2.说说中日之间的早期接触。
3.从二世纪到十世纪，两国之间有什么样的各种关系？
4.说说蒙古远征日本的历史。
5.日本多久对中国发动一次海盗袭击？结果如何？
6.介绍一下日本对朝鲜的战争。
7.中日两国第一个通商条约是什么时候签署的？结果如何？
8.台湾问题的原因是什么？结果是什么？
9.是什么导致琉球群岛被日本人占领？
LESSON XLII ：COMMERCE AND THE ABOLITION OF EXTRATERRITORIALITY（商业与废除治外法权）
CHONG-SU SEE（施宗树，1919年以论文《The Foreign Trade of China》获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博士学位，著有《The Chinese Question》。）
1.中国因与外国签订条约而丧失的主权有哪两个基本属性？
2.治外法权包含哪些条款？
3.解释这种制度将如何损害中外关系。
4.解释在中国人和外国人之间的诉讼中，治外法权怎样通常对中国人不利。
5.在这样的条件下，法律与司法能否得到妥善施行？为什么？
6.治外法权如何导致中国人鄙视自己的政府？
7.什么是“通商口岸”？中国哪些城市属于这一类别？
8.中国人在其通商口岸是否享有与外国人相同的特权？
9.中国与列强之间的协议对自愿对外贸易开放的港口有何规定？外国人在多大程度上遵守了这一规定？
10.什么是租界？说出现在租借给外国政府的领土名称。这些给外国政府带来了什么好处？
11.解释“中途停靠港”的含义。
12.外国列强在北京等重要城市驻军的目的是什么？你认为他们这样做对吗？为什么？
13.现行治外法权制度是否完全有利于中国的对外贸易？为什么？
14.为什么中国人不愿意接受外国投资发展中国工业？
15.我们是否以同样的眼光看待美国资本的投资？
16.中国废除治外法权后会有什么结果？
LESSON XLIII：A MAY THIRTIETH POLICY（“五卅”政策）
SAMUEL H. CHANG（张似旭，1900年生，1940年7月19日被汪伪特务暗杀。民国时期著名报人、民主战士。）
1.你如何看待工部局向中国受害者亲属发放75000美元支票“作为同情的标志”和“同情补助金”？
2.在中国的外国人的福利主要取决于什么？作为相互善意的先决条件，我们对他们有什么期望？如果他们拒绝呢？
3.一般来说，中国人希望解决哪些问题？具体在当地他们又希望解决哪些问题？
4.不管在哪种情况下，讨论这些问题的指导原则是什么？
5.迄今为止，中外关系的特点是什么？为什么？
6.你认为外国为什么没有给予中国应有的尊重？
7.东西方思维的根本区别是什么？
8.说明为什么中外条约需要修改。
9.什么是治外法权？它如何影响中国的主权？
10.请阐述中国为何应努力恢复其完全的关税自主权。
11.你认为租界是什么？列举在中国的外国租界。我们为什么要收回这些租界？
12.上海租界的管理体制应该做怎样的调整？为什么？
13. 目前的临时法院制度是否令人满意？为什么？
14.越界筑路指的是什么？工部局兴建这些道路是否有任何理由？请说明它们如何影响中国的司法管辖权。
15.外国势力为保留其所谓的特权提出了什么借口？为什么这些理由并不正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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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厉害。我觉得武是弟弟，10年燕京；文是哥，06年的。绍清就是1884-1951，最后是北京红十字协会会长。